Saturday, January 14, 2012

暴风雨

接到那通电话,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回应的一通

充满责备、充满伤害

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,无情的刺伤另一个人

唯一也是最好的回应,就是不反驳,静静听

挂了电话,泪崩了

手脚开始麻了

从手指开始到手肘开始僵硬,无法动弹,足足半小时

身体没有办法控制的抖着

好不容易平息了,一通电话来,告知我这辈子最难熬的谈话来了……

我居然可以很镇定地完成这个对话

如果你够了解我,你会知道,我受到了二度伤害:这人的指控伤害了我;这人‘因我受伤’更伤我。谈话结束,我回房,开始收拾好所有属于我的东西。我知道,我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。爸爸也不会希望我这么委屈。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隐隐觉得,好像还没有结束……

好不容易熬到她回去,终于松了一点。摊在眼前的书,进得了我的眼,进不了我的脑。努力完成最后一个面谈,拨了个电话回去向总部干事请假。我相信我这么做对那人又是一个伤害,但我也相信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,见了面,只会刺伤彼此,加深罪恶。

回家,免不了又是一场嚎哭。菁菁的安慰,还是给了我一些力量。知情者之一的告知,让我知道误会出在哪里,终于放下自己的情绪了。我知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,没有人做错了什么,只是伤害蒙蔽了那个人的眼和心。

是时候想想年后的路要怎么走了。我不可以让自己的计划被破坏!我要上的课、我需要钱、我的香港圣诞,一定要成!要重新计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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